"在痛苦中得到欢乐，欢乐是那样真；在欢乐中忍受痛苦，痛苦是那样深……"每当唱起这首歌，陈静兰就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。"四人帮"横行的年月里，某造船厂厂长周川受尽了屈辱和折磨，他的妻子，公安干部健芳则被迫自杀，尸骨不知下落。失去父母的娟娟备受欺侮，孤苦无依。娟娟的教师陈静兰，正直、善良，被迫离开自己所热爱的植物研究工作，来到这所中学任教，她同情娟娟一家的遭遇，以母性的爱，温暖着娟娟受过摧残的心灵。为此，陈静兰招致了莫须有罪名。刚被释放出狱的周川和娟娟给予陈老师及时的帮助，在相互的关怀、鼓励中，周川和陈静兰产生了真诚的爱情。而后，他们幸福地结合了，三口人相敬如宾，其乐融融，陈静兰恢复了青春活力，不久就为娟娟生下一个小弟弟。"四人帮"终于垮台了，欢乐中的陈静兰意外地得知周川的前妻健芳并没有死去，使她陷入了难言深深地埋藏在心底，毅然决然地拎着小皮箱，走向祖国最需要她的地方。她在黎明前离去，寒风阵阵，树木凋零，满目沧桑，离愁别绪涌上心头，不由她泪洒衣襟，看前方，红日冉冉升起，天边出现万道霞光，璀璨斑斓，冬天过去了，春天还会远吧？
